“说正事吧。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
唐厉手放在咖啡杯子边沿动了动,“你知道唐白他喜欢你吧?”
“咳咳……”初一被呛到了。
唐厉嫌弃的递了纸巾给她,“这就被吓到了?唐白对你怎么样不用我说明吧,你居然连他喜欢你都不知道。”
“我以为他天生就那样啊……”初一反驳。
“能一样吗,也就是你。”想起唐白那张死人脸,唐厉就气呼呼的,“算了,唐白的手在以前受过伤。这事你知道吧?”
初一表示不知道,摇头。
唐厉瞪了她一眼,“你连这都不知道。”
初一愣了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唐厉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看着初一用两排牙齿咬吸管,她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唐白的父母去世的时候遭遇了歹徒的非人对待,他当时也在场,亲眼目的了这一幕。”
那天午后在思比嘉楼下的露天咖啡店里,唐厉跟初一说了许多唐白的事情。
“唐白受了刺激。后来我把他接到比利时跟我一起生活,我太忙,很少能照顾到他。这里的同学不喜欢唐白,私下里总嘲笑他连话都讲不清楚。有次,美术班一个澳大利亚小孩嘲笑他是支那猪,怒极攻心的唐白失手推他下楼,听说那人右手严重损伤,以后不能再画画,唐白一直觉得自己毁掉了一个人的人生。后来他花了很长的时间练习用左手吃饭、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