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
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
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秋吾先生念着先贤名言,心中似有感叹。
“诚然殿下所言不差,但也并非全如殿下所说,我大渝文人就没有心怀天下者?”秋吾先生再次反驳。
李浔轻笑一声。
“秋吾先生刚刚也提到格物知至意诚心正而修身,可纵观今日月上梢一众文人,那个做到了修身?”
面对李浔的再一次反驳,秋吾先生眉头微皱,神色似是不解。
“秋吾先生,别觉得本王端着身份说话。”
“自进入月上梢,除了高徒白梓恒,那我文人仕子有正眼瞧过本王?”
“先贤所教仁义礼智信,这礼字全都还给先贤了吗?”
见秋吾先生不语,李浔根本就不客气,直言着前后两次的遭遇。
当然,并非他一定要计较这些,但是京城文人仕子不依不饶,好似他李浔回京,就是犯了天条。
他惹谁了吗?
不过就是背后的利益作祟而已。
当真觉得文人就清高无比。
就如身旁未敢插话的白梓恒,身为秋吾先生高徒,还不是尽干一些趋炎附势的事情。
人吗,为了自身利益,原本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