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顾清流那个笨木头！”楚斐然抱怨道，“他非要拉着我回顾氏山庄去，还说我在外头会败坏师门的名声，他眼睛又被刺伤，我是趁他不备才跑出来的。”
燕杀一扯绳索，她便似牛羊一般被牵着走，皱眉道：“你也不想想，若我真的有心害王爷与阿璟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下毒？又为什么要跑回来？”
燕杀被问住，缓缓道：“你从前不知自己身上有毒，所以想要做个富贵王妃，为了解开身上的毒，便又倒戈朝廷，现在被全境通缉，发现无路可逃，这才想要回沈城，继续瞒骗王爷！”
他越说，语气越笃定，看楚斐然的眼神也越发不善。
楚斐然见自己百般辩解都无用，无语地道：“好吧，我不同你争。”
在夜色之中走了大约半里路，她忽然发现身前的人走得越来越慢，不知怎么，有些不详预感。
燕杀不再转头看她，怕眼中的杀意被她察觉。
他的心中已经认定楚斐然是凶手，可是楚斐然却丝毫不惧，还嚷嚷着要跟他回去见杜孤庭。
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