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求饶，暮空手一捏，他便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牛头怪身上的妖气在慢慢的消失。
见状，所有的小妖都跪了下来："妖王饶命！妖王饶命！"
"所有的一切都是牛头威胁我等！"
他们的求饶，暮空并未放在眼里。
"最大的祸端已经解决，暮空，他们都是你的人，若他们成心归降，你大可……"
蒂莲是出于可怜之心，毕竟这些妖怪也没有伤害她，只是听从牛头的指令，可若是暮空得妖心，这些妖怪必定不会伤害人。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她便看见暮空回眸看向她，那眸子陌生的可怕。
她向后退了两步，嘴角不自然的扬起："暮，暮空，你，你怎么了？"
暮空的眼睛，变得血红，正狰狞的看着她。
这不是暮空，不是！
但是她分明看见暮空手里的法术，是赤金色的。
她不应害怕的，暮空不会伤害她。
可为何她现在看见暮空朝她走来，她的心就像小鹿乱撞一样的不安？
"圣女转世，果真是菩萨心肠呢。"
暮空勾唇一笑，猩红的眼里透着一丝邪魅。
他伸手捏住蒂莲的下巴："死到临头，还为他人着想，甚至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