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没怎么。”他抽出帕子擦着手腕:“他能看出什么。”
宴游不甘心:“谁说的,我看出的问题可多了!他——”话还没开口,一道死亡射线照在自己身上,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宴游立刻闭上嘴。
云鲤皱眉:“他怎么了,你说呀?”
“没什么。”宴游干巴巴道:“是我没本事,看不出来什么。”
害!
云鲤松口气,她推了宴游一把:“你吓死人了!”
宴游偷偷看了一眼卫璋,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告诉云鲤实情。但一想到他死了自己就能接盘了,瞬间又高兴起来。
“你们要走就赶紧出城吧。”宴游带来最新的消息:“今晚酉时一过,城门就会彻底关了,明日也不会打开。”
什么?
云鲤看向卫璋,他眼角微微上挑,显然也是不知道此事。
连卫璋都不知道——
云鲤立刻问宴游:“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宴游脱口而出:“我趴府尹卧室梁上,听他和夫人说话听到的。”
云鲤立刻做出一副鄙视的神情,仿佛在说:还说你不是小淫贼?
宴游有些不好意思,他转移话题:“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要走就赶紧走吧,再不走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