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三天查找她的同学、知青、闺蜜、朋友,都无果而终。也许是知情人不愿介入这种事,也许是怕两个人见面会激化矛盾。最后,还是找回她老爸原先的单位宿舍,在走廊门外“守株待兔”,终于有一天,守得邻居闺蜜芝兰从外面回来,她认得阿木是穗凤丈夫、逃港铁卒“狗官明”的海口知青好友,不等阿木开口,芝兰就主动开口了:“找穗凤是吧?她住三楼单间了。”边说边开走廊门锁,阿车见状,想跟着进去,芝兰马上拦住了:“这是谁呀,我没让你进去呀!”“哦,那是我弟,他来陪我找他嫂子。”阿木边解释边批评弟弟:“没礼貌!叫姐姐!”芝兰转头对阿木说:“你做的事对她伤害太大了!女人最值钱的是那张脸,你偏偏就破她的相。她的鼻伤缝了好几针,天天戴着大口罩不敢看,一照镜子就伤心流泪,一流眼泪流鼻涕就感染伤口,所以快一个月了还没好。她天天以泪洗面,要不是看在儿子面上,寻死的心都有了!”看见阿木不出声,芝兰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地继续说:“当然,她有错在先,为了追求个人的美好生活而抛开家庭儿子丈夫,这是有悖于家庭伦理道德的。她也知错了呀,你也明知她的性格是争强好胜,只要任你骂、任你说,她不吭声,不争辩,说明她是知错了。知错了到改错了要有个过程,需要时间,你怎能要求别人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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