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演的都是不起眼的小角色,但他相当认真,从表情神态、穿着打扮、举手投足,到仅有一句话的台词都反复琢磨。他能够用数十种方言说“狗日的”和“请上茶”。他在扮演一个嫖客时,光“来呀”两字,就练了不少于一万遍。
他甚至在一部电影中分身为好几个人物,一会儿充当八路军战士,换下服装又成了国民党士兵和土匪喽啰。不管演什么不起眼的角色,他都能演得惟妙惟肖,贴切到位。
他演了一辈子的戏,很少当过主角。演得再像再逼真,也是转瞬即逝,很难让观众记住。他认识很多明星大腕,并与他们合影留念。所以在他家里的墙上,你能看到一些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熟悉面孔,从厨房、厕所到客厅、卧室,沿着墙壁一路瞄过去,再仰面朝天看看棚顶,基本上就是一部六十年的中国影视史。
据说他曾经有过三次婚姻,生有一儿一女。婚姻破裂的主要原因,在于他不能扮演好现实生活中的丈夫角色。他也始终搞不懂作为父亲和儿子究竟该说些什么和做些什么,因此,他的儿女和父母都先后与他断绝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