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俺若猜测不错,这地方应当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手笔!”
“张道长,此话何来?”
虽共事不久,可张守鱼的见识已经令乾二爷折服。
“俺也只是随口乱讲哈,俺从前修道时喜欢研读晋朝道经,俺修行的上八门道统也是在那时候传下来的,因此对这一时期比较了解。”
“等一下,上八门?你是上八门传人?”
乾二爷闻言一惊,张守鱼亦是一惊。
“不错,乾施主您听说过?我们这一脉向来不显江湖的。”
“老朽活得久了,自然知道一些。据传言上八门一脉单传,每一代都是高深莫测的隐士高人,老朽没想到行将就木之际,竟还能与一位上八门弟子相交!”
乾二爷这番话,无疑又将张守鱼捧到了新的高度。
其余人也都纷纷侧目,他们不懂得道统传承,却也能听出张守鱼来头不小。
司徒零推了推金丝眼镜,像往常一样拍了拍张守鱼的肩膀,只不过这一次拍得有些意味深长。
“小道长,你这“游方道士”还真是有够油滑的啊。”
张守鱼尴尬一笑,将话题又转回到青铜门上。
“诸位俺还是说这门吧,据俺推测,这上面的浮雕很有东晋顾恺之的衣袂飘绝之风。再者说东晋时期北方群雄并立,无论是前燕后赵,还是北燕西秦,大多也学习过东晋之风骨,因此这青铜门应当可据此考究。”
这番言论很显然说服了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