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尼昂觉得这种指责不无道理。
“过去,我是怀着一颗心去爱波那瑟太太的,而现在,我是用智慧去爱这位英国贵妇人的,”达达尼昂解释道,“我让人引到她家去,主要是弄清楚她在宫廷里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
“她扮演怎样的角色?那还用问!按照你对我说的一切情况,她扮演的角色是不难猜想的。她是红衣主教的一个密使,一个吸引你走进陷阱的女人,一个让你把脑袋乖乖地留在这个陷阱的女人。”
“哎唷!亲爱的阿托斯,我觉得你把事情看得一团漆黑。”
“亲爱的,我怀疑所有的女人;这有什么办法呢!我为这个付过代价,而我尤其怀疑头发金黄的女人。你不是对我说过,这位英国夫人的头发是金黄色的吗?”
“她有一头极漂亮的金发,一眼就能看出来。”
“哦!我可怜的达达尼昂!”阿托斯说道。
“听着,我是要给自己弄个明白;然后,当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一切后,我就一走了之。”
“你去弄个明白吧!”阿托斯冷冷地说。
温特勋爵准时到达;阿托斯预先得到及时通报,走进另一间小屋。所以,温特勋爵看到的只是达达尼昂;由于快到八点了,他便领走了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