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白哉眉头紧皱:“如若真有此人,那,那到底会是谁呢?”
“暂且不必为此人分心,早晚此人会浮出水面。”秦无衣低头看了看陈时末临死前交给自己的木匣,“现在还有几件事困扰着我。”
“还有什么?”聂牧谣问。
“妖邪出没的踪迹始终与锦布有关,包括此次奇穷夜袭文昌观,显而易见是冲着陈时末身上锦布而来。”秦无衣将陈时末的来历和自己获悉的事告之两人,然后从怀中取出锦布,“可他已经将锦布交给我,妖物为什么还是要取他性命?”
“这个不难解释,陈时末交锦布给你,却未告之与其他人相聚的地点,空有一块残缺的锦布于事无补。”聂牧谣边想边说道,“猫妖让奇穷杀他估计就是为了确保地点不会被泄露。”
“说不通。”秦无衣看着手中锦布沉思,“其一,你这个说法是建立在妖物比我们早就得知了地点,才会没有顾忌杀陈时末灭口,可倘若是这样,妖物又何必多此一举,只需去孔庙的碑亭以逸待劳便能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羽生白哉也赞同秦无衣的推测:“遣唐大使、慧云禅师以及薛医师遇害时我们都在场,这三人宁死不屈誓保锦布的秘密,绝对不会向妖物透露地点,那么妖物更应该留下陈时末活口逼问出结果才对,而不是毫无顾忌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