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厨房里传来一声尖叫。黎序璋扔下手里的杂志快步赶过去,只见廖祈恩右手死死捏住左手食指,五官皱在一起,咬着下唇在原地跳脚。
他着了急,慌乱地去拉她的手:“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切到手了!”
廖祈恩皱眉点头,说不出话来。
黎序璋快步跑到客厅去开柜子,拎出药箱,赶到廖祈恩身边:“手拿开。”自己都没注意语调竟这样轻柔。
廖祈恩脸“噌”地一下就红了,颤颤巍巍地松开右手,没敢看,即刻偏过头去。伤口比想象的深,黎序璋用棉签蘸了医用双氧水替她清洗伤口,本想再敷一层消炎药粉,却发现早已过了期,只好将就着贴了创可贴:“好了。”他松开她的手。
廖祈恩回转头来看,率先入眼的是黎序璋的笑脸:“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跳脚的样子特别……”
廖祈恩脸上的红晕根本来不及退去,彼此站得太近了,她清晰地闻到黎序璋身上内敛的古龙水味,带一点极淡的烟草香,很干燥温暖的气味,而自己的掌心还残留着他握过的暖意,她知道眼下该去想的东西有很多,但这一刻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由得问:“特别什么?”
对方忍住笑:“傻。”
廖祈恩低下头,用手扶住额头:“尴尬。”
黎序璋看她头顶闪着光泽的发丝,只觉一双手难以自控地抚了上去,嘴角溢出难掩的笑意:“去坐一会儿吧,这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