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本来搬运东西的韩详听清楚了一切,他眯着眼,其中有莫名的光华在闪动。
韩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桌子上的铁球,他当然明白这种技术的意义,整个人陷入了深思和挣扎。
两天后。
大清早,易传宗就被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此时他心里有些发虚,只因为杨厂长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甚至可以说有些渗人!
‘我最近没干什么!怎么这样看我?’
易传宗心里很是纳闷,进屋之后就一直站着,问那边,结果也不说话。
两人就在办公室里面干瞪眼。
“传宗,你是钳工吗?”
沉默了良久,杨厂长开口问道,语气之中有些莫名。
“是啊!我当然是钳工,杨叔您就别开玩笑了,工程师的考核都凉了,我不是钳工我吃什么?”
易传宗被这话问的有些心虚,感觉,是不是应该跑路了?
没个工作就不敢花钱,总不能回家种地去,老婆老婆老婆孩子的怎么办?
“谁说你工程师考核没通过?你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