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妃倒也识时务,拉着五皇子就坐下了,只是五皇子这会却有点支支吾吾的。
见褚时晋低着头,皇上心中一急:“褚时晋,不管什么法子,你说说看,朕现在是广纳众意。”
其实他的儿子什么样子,皇上心里非常有数,但是刘贤妃刚才都那样夸五皇子了,他也想看看这是什么注意,也好过没白读了那许多圣贤之书。
“五皇子之前不是还跟臣妾说过眼下南方水患一事吗?”刘贤妃见儿子似有些不愿,于是索性推了他一把。
五皇子觉得这事虽然听起来妙,可细想之下又觉得荒唐,南方和北方,那可是隔着两个极端,就算快马赶路也要许久日子,这把南方的水调到北方来,可不就是天方夜谭吗?
可是现在刘贤妃已经帮他把杆子都立好了,也只能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回父皇,儿臣这个方法是结合了当前南方水患想到的。”五皇子双手抱拳做了个铺垫。
皇上一听倒是觉得有些意思,褚时晋居然还学会纵观大局了,原本现在自己也在烦心旱灾一事,忽略了水灾,不想褚时晋却看到了更远的东西。
“不错,你继续说。”皇上鼓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