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气结,拧起眉头,“我好心,怕你忍痛逞强,事后又说我下狠手,严重到上升到我的职业素养和专业手法。”
肖砚哼了一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来处理伤口,他下手很轻,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然后仔细的用纱布把伤口覆盖起来。
“不要沾水。”
“哦,白医生的医嘱就没有了?”
“哦,还要说什么?你这个是工伤,不能做手术,不能查房,也不能吃饭,行了吧,给个个杆子就顺着爬?”
她还是不满意,“那有赔偿吗?”
“正好跟医药费和人工费抵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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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服盐酸普萘洛尔,大概是药用炭造成了阴影,看到白花花的药片,小男孩把嘴巴紧紧的抿起来,警惕的看着周遭的护士和医生,然后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依然发出尖叫:“No!Noo!Noooooo!”
把药片捣碎,融在水里也不行。
连肖砚也没辙,最后孩子的父母来到病房,妈妈轻轻的拍了拍孩子的背然后把他抱进怀里,用诱骗的话语道,“是很好喝的甜甜的苹果汁哦,瑞瑞张嘴,啊。”
“来宝贝张嘴。”年轻的爸爸把勺子递到他嘴边。
男孩子迟疑了一下,小小的张开嘴,然后下一秒就全吐出来了,然后剧烈的呛咳起来。
肖旭帮忙去擦,却被他手一挥,打到了鼻梁骨,鲜红的血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