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要不你们待会再亲?哈,来的不太巧是吧?”
后脑勺的束缚感骤然消失,姜稚鱼立马扶着有些麻了的后腰站起来,赶忙拢紧身上的衣服,一边退后一边死命的擦着唇畔,直到唇周都被擦的泛红了才停下来。
沈言肆看着姜稚鱼的动作,眉头紧皱,烦躁的扯了扯穿着病号服的领口,不悦的盯着曲逸。
“你来干嘛?”
“当然是来看你啊。”曲逸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一只手搭在沈言肆的肩膀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咋样,伤的严不严重?”
“还没死。”沈言肆没好气的回。
曲逸满脸惋惜,“那真是可惜了,我还等着来拿你的遗产呢。”
“遗产?行啊,叫声爹听听。”
“……”
不只是曲逸无语,姜稚鱼也有些无语。
这两人怎么跟个小孩子斗嘴一样?
“很有意思吧?”霍盼儿把包放在旁边的病床上,笑意盈盈,“他们俩认识了几年就斗了几年嘴,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做这么多年的兄弟的。”
“兄弟情,女人懂什么?”曲逸说着,还一脸暧昧的撞了撞沈言肆的肩膀,“是吧,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