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点点头:“这涉及到仵作知识,需要懂行的仵作才清楚。”
洪捕头也是听得一脸茫然,当下把两个刑部仵作叫来,问他们是不是这样。
两个仵作面面相觑,陪着笑:“人死了的确会僵硬,但什么时候开始僵硬,怎么个僵硬法,这……,小人就不知道了。”
陆铭很是有些惊讶,连刑部的仵作都对仵作知识不懂,更别指望其他人明白了。
纳兰骨把陆铭叫到一边,低声道:“说实话,你说的这些我也搞不懂,我估计刑部判官也没人懂。你若想救他,只能抓到真凶。因为几个乞丐证明算命先生在命案现场,手里拿着带血的铁棍,身上有鲜血,看洪捕头那样子,似乎也觉得算命先生是凶手,只是碍于你我,他才没下令抓人到衙门拷问。若是用刑,就难免会屈打成招。”
仝先生是盲人,耳朵就异常灵敏,虽然纳兰骨的声音已经很轻,但他还是听了个明白,不由得一张清癯的脸变得惨白。
陆铭完全赞同纳兰骨的判断,想救仝先生,就只有抓住凶手这条路。真凶抓到,才能洗脱仝先生的嫌疑。光说那些他们听不懂的仵作理论,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陆铭对洪捕头道:“抓捕凶手需要时间。在抓到凶手之前,能否不要羁押仝先生?他只是个盲人,又上了年纪,行动不方便,不可能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