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婼安静地站在院中一个慕凌云看不到角落,看着、听着。
吉祥小声问:“太子妃既然担心太子,为何不去房中等待?”
“我不是担心他,只是怕他死掉。”白婼说。
“那不是一样的吗?”吉祥哭笑不得。
“不一样。”白婼认真地解释,“担心和关心是两个意思。”
吉祥:………
太子妃这话自相矛盾,明明担心太子,却嘴硬地不肯承认。
伤口包扎好,药却还没有煎来。
慕凌云拿出下午风千影给的药方,请徐太医过目:“上面的药材,你能否找齐?”
“这药方绝了!”徐太医惊为天人,“这药方能治太子妃的带红之症!”
“没错。所以……”
“但是这上面的药材十分难寻,就算翻遍京城和太医院,也只能寻到一半。尤其是那味沙桑,几乎是不可能得到的。”
徐太医的话,让白婼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失望地摇摇头,准备离开。却又听慕凌云说:“这些药材,孤必须得到。徐太医且放出话去,谁有药,孤可高价收购。”
“是。”
徐太医把药方抄录了一份,小心仔细地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