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自忠眼中,满是敬佩和感激。
如果没有大人的慧眼。
咱们还得守着宝山苦熬呢!
千里马再厉害,没有伯乐也是白搭。
沈麟好奇地转过头。
“哎?老梁,你怎么哭了?”
哭?
平白无故的哭啥呀?
一帮后辈很不厚道地笑了。
村长大叔,你可是武将,好好的学人家文人伤春悲秋?
咋看,咋这么不合适呢?
梁自忠转过头,擦擦眼角,讪讪道。
“风大,迷眼了!”
茫茫的荒草滩中,一位浓眉虬髯的黑袍人挥刀砍断一根芦苇。
干净水从芦管中一滴滴被挤了出来。
他清洗的,赫然是几条血淋淋的青蛙后腿。
不待血迹完全消除。
他就一把塞进了嘴里,咀嚼得咯吱咯吱作响。
周边的草丛里,席地而坐着十来个同样装束的汉子。
这些人可要斯文得多。
吃的也是新鲜的则耳根,荠荠草之类的野菜。
终于,有个清瘦汉子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