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叔走到路边,把香点燃了插在了米里,虽然不知道他在干嘛,不过挺渗人的。
三叔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的,好半天才回来。
三叔坐在副驾驶,我看到他额头上满是汗水,冲我说:“开夜车很容易冲撞脏东西,那香是打发她的,受了香火,她自然会放咱们走的。”
我看了下四周,漆黑一片,心里有点发毛。
我们一直看着那香,几个小红点在黑夜中幽幽的亮着,我不敢问三叔什么时候可以走,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直到香一点点的燃尽,三叔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我也没那么紧张。
虽然我不太信这些邪乎事,但是三叔是几十年的老司机了,听他的准没错。
路上三叔也精神了,就和我讲解了起来:“开夜车最忌讳搭车,容易把不干不净的东西带进来,也不能说死字,不吉利。”
开车的换成了三叔,就在他给我传授经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我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在路边,孤零零的站着个白色的影子。
我头皮刷的就麻了,怎么又开回来了,脑海中蹦出了三个字,鬼打墙!
三叔也脸色惨白,猛的踩下了刹车。
“怎么办?”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等我一抬头吓了一跳,那女孩站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她怎么消失的这么快,还是人吗?
这可把我吓坏了,心脏跳的好像活塞:“你是处男吗,听说童子尿好使。”三叔沉默了一下,小声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