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的雄性声音,让林溪顿时清醒了一大半,不是吧,林溪你被人“捡尸”了:“我去!”一看身上裙子没了,就裹着浴袍往外跑,没想到居然临到三十岁还晚节不保,此时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来换取昨日的清白。
“拜托,拜托,你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她念咒一样从床上滑下去,忽然胳膊被拉住了,“你干什么……”
对面的人话还没说完,就像是忽然被电着了,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床上跳起来:“林溪!”
苍天啊,如果说酒后乱性是一种错,那对象是前男友就是犯罪。
“我一定是在做梦,没错,噩梦。”林溪碎碎念着从床上下去。
“你怎么在这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应该没……”
徐柯也显得很惊慌,一连抛出三个问号。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她气不打一处来,好像吃亏的是他一样,两人隔了一张床的距离,林溪看他没穿衣服,“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
徐柯反应过来,立马就开始手脚麻利地套衣服,把被子掀开准备套裤子,抬头看看林溪:“我要穿外裤。”
“你还怕我偷看!”林溪白了他一眼,转身背过去,嘀嘀咕咕一句,“你哪里我没看过,这么装模作样,肯定是跟绵绵柔学的。”伸手抓抓宿醉的脑袋。
“我们先冷静下来,昨天都喝得不省人事了,应该不会做什么。”徐柯穿好衣服,总算把理智也同时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