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关上房门,言夏夜心不在焉的算了算时间。
要是十分钟以后还等不到秦伊人出现,就打个电话问问她到了哪里,顺便确认一下她的安全。
餐厅里,厉云棠遵守绅士风度,守着一桌子的菜不动,慢条斯理的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
还没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他也不介意延续过往兄友弟恭的假象,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大哥,好久不见。”
“虽然我们没有经常见面,但你每天都挖空心思的和我作对,也算是常常在挂念我这个哥哥了。”
这阵子,厉彦泽的身体扛不住厉氏集团内忧外患带来的压力。
短短几个月比之前老了何止十岁,憔悴的像是厉云棠的父亲,身体状况更是不好,这点从他的脸色上就能看得出来。
要笑不笑的收回目光,厉云棠再次抿了口红酒,神色慵懒的说:
“大哥,我和家里的事情你都知道,我本打算在母亲死后做一个了断,没想到你对厉氏集团兴趣浓厚,非要接手所谓的家族企业,那也不代表我会为此手下留情。”
厉彦泽沉默片刻,老成持重的劝道:“云棠啊,我承认厉氏集团在你的手里发扬光大,你可以成就它,却不能毁掉它,因为它是我们父亲一生的心血,你连这个都不明白?”
然而,厉云棠对此不为所动。
“就因为它是父亲一生的心血,否则我在国外待的好好的,何必要放下国外的生意,回到国内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