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的中国史学,要造就出一批能够同世界各国史学家对话的新型的史学家。这些新型的史学家,应有较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修养和中国学问的根底,应对世界历史和外国史学有相当的了解,应在专精的基础上努力向通识发展,应具有较高的古代汉语的修养、现代汉语的表述水平和外国语水平,应善于同外国同行合作而又具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因此,我们应当有一种探索造就新型的史学人才模式的自觉意识。中国史学会会长戴逸教授把“在改革开放中成长起来的一代”史学工作者,称为“探索的一代”[11]。是的,这是跨世纪而展宏图的一代史学工作者,希望在他们当中能够涌现出一些这样新型的史学家。
[1] 原载《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6年第5期。本文发表时,题为《中国史学:20世纪的遗产与21世纪的前景(论纲)》,今从标目体例上考虑,乃删去“论纲”二字。
[2] 李大钊:《史观》,《李大钊文集》(下),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68页。
[3] 侯外庐:《侯外庐史学论文选集》自序,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5~2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