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想明白,就算你嫁进了郭家,在郭家你也只是个外人,什么难事回来找我们商量一番总是好的,不能报喜不报忧。”曲时笙知道现在不该说这样的话,可她实在是怕姐姐受委屈,拉着曲时瑾的手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姐夫对你很不好,你要自己留心着,别叫人欺负了去!”
这番话像是打开了曲时瑾封锁的心,她鼻子一酸,急忙松开妹妹的手,用帕子遮掩。
她成日住在郭家,郭家人对她如何,别人哪里有她清楚。
可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她没办法说给还未出阁的妹妹听,更没办法说给身为男子的哥哥与父亲。
看望过曲傅林后,曲时瑾坐上了马车,靠在车壁轻闭着眼,眉头却是紧锁的。
方才见了父亲,父亲告诉她快些生个一儿半女出来,那样会免于议论,也能彻底在郭家站稳脚跟。因为在曲傅林看来,亲兄弟大喜之日郭家都不放人回来,可见郭家对曲时瑾究竟如何。
婢女在外头轻声道:“这生孩子哪里是一个人的事?姑爷不宿在姑娘这,孩子又不能凭空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