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有人在拍着她的肩膀喊她:“程惜?程惜!”
等她努力睁开哭肿了的眼睛,就看到身旁那个人神色复杂地看过来:“你是喝得比我还醉?”
程惜现在看到这张脸,那真是百味杂陈,恨不得扑上去就吻,又恨不得干脆扑上去咬死他。她擦擦眼泪,又磨磨后槽牙,终于还是败给了极端的荒凉感之后对于温暖的本能渴望,扑上去抱住他,埋头在他肩膀上,劫后余生喜极而泣地又哭了一轮。
他带些小心翼翼地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哄她:“小惜?告诉我怎么了?”
程惜别说成年后没怎么哭过,就算是小时候,那她也是个没心没肺、心冷如铁的青少年,看悲情韩剧都能笑得前仰后合,更遑论哭得如此没出息。
但肃修言不但让她哭了不止一次,还让她哭得这么丢脸。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就抬起头看着他:“你是不是梦到过那个悲剧狗血武侠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