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态度呀!”书杬好像抓到了可以任意妄为的把柄,下巴都抬得更高了一点,“我刚刚求你原谅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吗?”
陆见淮立马举手投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就差跪下来磕头似的,他眉眼低顺,“姑奶奶,求你开个可以原谅我的条件行吗?”
书杬被逗笑了。
这幅样子就好像陆见淮是一条大狗,哈着气吐着舌头。
她清了清嗓子,想起刚才在车上的聊天内容,勾着唇角说道:“我说往东?”
两个字仿佛打开了陆见淮身上的开关。
男人站得笔直,收住笑意,漆黑的眼眸严肃认真:“全听书书记的指挥,您的指示就是最高指示,一定扎实做到位,写进我们陆家的族谱里!”
书杬憋住笑意憋得身子都在颤抖,又问:“那早餐呢?”
“怎么舍得你挨冻去买早饭啊!”陆见淮回答地很坚决,语调也平稳升高,“当然是我去买了,一日三餐你就是想吃我的心脏,我都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