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琮凛好脾气的去洗了手。
回来时看见他睡得那边枕头被时绾用脚压在脚底下。
傅琮凛笑了声,有点冷:“好玩儿吗?”
时绾支着脑袋瞥他一眼,说得理所当然:“谁跟你玩,我腿这样架着舒服,你有意见?”
“没有。”
他怎么敢有。
这段时间的阴阳怪气已经受得够多了。
有手机在响。
是他的。
时绾跟过去看了一眼,差点对上他的目光又飞快地收回。
男人眉梢一挑:“怎么,好奇?”
时绾大言不惭:“笑死人了,我为什么要好奇,大晚上的谁给你发消息跟我有关系吗?”
傅琮凛硬是把她的枕头拽过来自己靠了些,“什么死不死的,之前是谁说要注重胎教,让她听见了怎么办。”
时绾暗自跟他掰扯没赢,气得推他的腰,反手被男人抓住握好。
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好端端的,还要分出去半个枕头,烦人。
任凭时绾自个儿在哪儿折腾半天,傅琮凛都没受什么影响,压制她,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魏行洲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