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侬沉默一会儿,终于开了口,他说第一次见我时,感觉我应该是那种适合做妻子的女人,可爱安静听话。谁知道也会像普通女人一样在爱情中闹腾,比如说搬到和其家去住,比如说和他闹情绪甩车门而走,这样的女人哪儿敢娶?将来结婚,一个不小心,她便搬去和男人同住,或者大逃亡,那他的精力岂不是要放在追妻上?
和其叹气:乔米怎么会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自私的男人。你还爱她吗?
列侬也叹气:不说爱行不行?我只能说感觉,对她,我现在还有感觉,至少她是因为我成了这个样子。
医生推门进来,问谁是我的丈夫。
和其和列侬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吱声,再互视一眼,却又一起开口:我是。
医生惊愕地看着他们,然后看向我。
我微笑,将视线投向和其,说:是他。
列侬的眼睛依然那么闪亮,仿佛有能将人吞噬的魔力,但是,对我却没有了作用。身体里已没有和他相关联的细胞,感情上我和他从此便也了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