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底,这40名演员和12名伴奏师在多伦多演出5天后,来到了芝加哥,并将在那儿停留10天时间;之后,他们还将去印第安纳波利斯、纽约和华盛顿进行演出。当他们身着褪了色的灰色中山装从奥黑尔机场走出来时,看上去非常像一个教师代表团而不像在杂技演出中明艳照人的杂技演员。他们携带了5吨重的道具,并向欢迎队伍中的孩子们分发手工绘制的手帕,同时也接受了回赠的糖果和鲜花。虽然没有翻译他们明白不了多少,但他们还是很有礼貌地听了欢迎致辞。
然而,当他们来到市民大剧院的舞台上时,也就不再需要翻译了。在这场演出中,沈阳杂技团没有使用钢丝和秋千,也没有使用密集的鼓点儿或骤停来烘托表演的高潮。他们娴熟的手法令人赏心悦目,就连小孩子也能够看懂。他们极其小心地对待哪怕是最简单的绝技表演;而最高难的动作他们又能轻松自如地从容表演。两名女演员运用脚将中国花瓶踢来转去的。一名男演员用手倒立在一个由桌子、椅子和砖块层叠起来的摇摇晃晃的“金字塔”顶端,然后又故意使这个“金字塔”骤然倒塌。两名男演员,其中一名叠在另一名的肩膀上在一个没有任何支撑物的梯子上爬上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