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冷若寒的腰腹部,肌肉喷薄,呼之欲出。
将林深的手反摁在床上。
旖旎,缠绵,滚烫。
林深脚腕上的铃铛随着冷若寒的节奏响起。
他激烈,铃铛响声激烈,他缓慢,铃铛响声缓慢。
虽然未成曲调,但也抑扬顿挫。
月亮照着激烈晃动的铃铛,白嫩的半截小腿,一会折起一会竖着,似乎是在跳一只芭蕾舞。
“痛”
“比我的心痛吗?”
“你可没有心,闯红灯,还不顾别人死活。”
“没多少了,好像结束了。”
一个炽热,一个冰肌玉骨。
铃铛最后一个音符,落在月光里,散去。半截玉腿停止舞动。
冷若寒躺着床上,摁下自动窗帘的开关。
窗帘缓缓合上,遮住窗前一地月光。
二人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冷若寒从后面拦腰抱住林深。
五指插进发丝,按摩头皮。
刚刚激烈,有一刻没忍住向后扯了她头发。
“头发痛不痛?”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