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晞嗤笑，这个理由有多牵强，估计连姜释自己都不信。
被白未晞这么一嘲讽，姜释低下头，耳朵红了。
“陆遥川弄的？”
姜释闷头不说话，等于默认了。
白未晞给他贴上纱布，叹了口气：“你们男人跟男人之间都是这么相处的吗？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惹恼了陆遥川？”
话一出口，姜释立刻反驳：“我没有！”
白未晞：“你别激动，我又没说你什么。”
姜释抬头对上白未晞的眼睛，他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憋了好一会儿，他眼圈慢慢红了。
白未晞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间惊住了：“你……没事吧？”
姜释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跟鼓起勇气似的打算开口，但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响，白未晞和姜释齐齐看过去，陆遥川正站在那里，大寒夜里带了一身的寒气，目光冷厉又肃杀。
看见陆遥川那一刻，白未晞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门口站着的那个人，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眼睛，但身上活泼软萌的气质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戾气，他看着姜释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虽然之前他也经常对姜释露出类似的眼神，但那是痴迷和欲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冰冷又残忍。
陆遥川的突然出现吓得姜释猛地站起来，白未晞立刻说：“别动，药还没上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