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李氏,希望她能说个什么好法子出来。
“要我说,这事儿确实是季言你这个做大伯的不对。你跟清虞都在户部,便是他有什么纰漏,你做长辈的帮着描补遮掩一下就过去了,何至于让他丢了营生?不过这事儿已经成了定局,便是你再去求皇上也不会让皇上改了主意,圣旨已经下了,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便是薛家德高望重,也没得如此行事,让天下耻笑。”
李氏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可是仔细一琢磨,全是屁话。户部的事物是薛季言一人书说得算的么?便是能给薛清虞描补一二,也不能日日遮掩吧?等到将来薛季言不能庇佑薛清虞的时候,薛清虞要如何?
再说了,薛季言帮薛清虞擦的屁股还少么!
“那母亲有什么法子能让清虞这一家子过了这日子么?您那小曾孙现在可是一天天银子跟流水似的。”祁氏叹了口气,也拉着那刚出生的小娃娃来求薛老爷子一个心软。
“此事既然是因季言而起,还得季言来解决。户部既然没有什么职位能让清虞去做,六部其他地方总有吧?六部没有,翰林院总有吧?翰林院没有,其他那么多衙门,总有一个差事能让清虞去做吧?”
李氏话音一落,薛季言立刻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