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宫人鱼贯而入,呈上来的皆是宫中珍品,让人眼花缭乱。
台下的众人说不眼红是假的,但是谁让他们没有这个本事,去到边疆将番邦匈奴将他们都收拾了。
“皇上您谬赞了,正如阿晏所言,这是微臣应该做的,只希望今后能为陛下更加尽力。”
东嘉帝的笑声更大了,忽然温和得不似一位君王了。
“有楚家这样的臣下,朕的江山必定会更加稳固。”
楚夫晏将头低得更下了,不再去看东嘉帝此时的模样。
君王的宠信从来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树大招风的道理众人都懂,只有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最信得过的。
一众夸赞后,楚夫晏复又落座,眉间无一丝自得之意,倒让朝中不少大臣弄不清他的脾性,立下大功,还是如此淡然,倒是难得的“明白人”。
将众人不动声色的打量统统收入眼底的楚夫晏,挽袖夹起桌上菜肴,细细尝了尝,眼底浮现郁色,这味道竟还不如林清绾院中小厨房的人做的好。
怎么又会想起她,楚夫晏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