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
程怀亮的状态还是有些不太好,牛见虎登门拜访的时候,他还在书房里面练着字。
见到好久不见的朋友,他才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来。
“怀亮,这么些天了,怎么都不见你上朝。”
和牛见虎聊天挺开心的,但是唯一有些说不过去的,就是这厮是一根筋,有些事情可能要给他解释好多遍,他才可能会明白。
就好比现在这个问题,稍微了解程怀亮一点的,都知道是因为兕子的事情,他还没有从中缓过劲儿来。
可是牛见虎就不知道这么多细节的事情。
“没什么,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程怀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兴一点,也好不让自己的朋友多想。
现在自己的兄弟之中,也就只有牛见虎和刘仁轨和自己走的近一点了,其他的人,都好像和他有了距离了。
“哈哈哈哈,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要来看看你,顺便,顺便想要问你借一点钱。”
牛见虎借钱,实在是有点难得啊!
要知道这人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所以,他借的话,程怀亮还有可能会借一点。
“可是赌了?”他只是象征性的一问罢了。
谁能想到,下一刻,牛见虎就低下头来,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