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越笙来了。
许久不见,白诉篱也曾向宋不念问起她,说是修炼去了,毕竟大部分仙君都是要勤加修炼的,而不是像白诉篱一样,只顾吃喝攒钱。
“师娘。”越笙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山脸,“我来替师娘诊脉。”
“诊脉?”白诉篱一开始还没反应,忽然想起宋不念撒的那个谎,心虚的缩了缩手,“诊什么脉?宋不念叫你来的?”
越笙抿唇,盯得白诉篱几乎要落荒而逃,才开口:“不是。”
“不是?”白诉篱不解的看着她,“那是谁?你不是只听宋不念的吗?”
但越笙一言不发,就盯着白诉篱看,看得白诉篱几乎要脱口而出孩子的事是假的了。
“观师娘气色不错,大抵不用再诊。”越笙说完这句,又出去了,跟来时一样莫名其妙。
白诉篱也没有多想。
苏惘铭这几日时不时来晃悠,昨日总算是得了鸿妙首肯,蹭到了饭,第二日便将鸿妙接回去了,果然是生气也生不了多久。
白诉篱自然是一通数落苏惘铭,他满口答应此后再不教任何女仙君招式,只和鸿妙一个切磋。
情话一出,鸿妙心软,她们一走,灵犀院里便只剩下年世喜了,冷清不少。
“诉篱。”
“嗯?”白诉篱躺在摇椅上,望着另一张摇椅上的年世喜,鸿妙走了,这摇椅总算是有她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