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终于找到与我牵手一生的人
1886年我陷入了极度的抑郁之中,需要人照料,仿佛少年般无忧无虑的的生活即将结束。这一年11月,母亲和弟弟相继去世,我感到自己被孤零零地留在了这个世上。与此同时我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对我来说这也许是幸运的,因为我只要面对死亡,而不用去考虑这种灾难带来的痛苦。
我是三人中第一个病倒的。和往年一样,我和母亲在阿勒格尼山顶的别墅避暑。早在离开纽约的前一两天,我就感觉很不舒服了,医生说是伤寒病。丹尼斯教授从纽约赶过来,也确诊是伤寒,还给我留下一个训练有素的护士进行护理。不久母亲也病倒了,紧接着,又传来弟弟在匹兹堡患病的消息。
我陷入悲痛消沉之中,似乎人的整个性情都变了,我放纵地使用兴奋剂,以减少痛苦。我对母亲和弟弟的病情一无所知,当我得知时,他们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了。我觉得自己也应该随他们而去,我们从未分开过,为什么现在就得分开呢?但这就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