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显然是顺口,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将箱子从门口拖进来,拖到楼梯下时却傻了眼。
他搬不上去。
聂瑜倚着门框看他,哼了声:“我管你干吗,我当然不管你。”
费遐周的半句“能不能……”堵在嗓子眼。
过了五分钟,箱子终于爬上了第一个台阶,精疲力竭的费遐周整张脸憋得通红,终于忍耐不住放下了那么一星半点的面子,无声地看向聂瑜。
“求我我就帮你。”聂瑜还来劲儿了。
“我疯了才会求你。”费遐周呸了一声。
又过了十分钟,箱子终于爬上了第三个台阶。
费遐周的五官紧皱在一起,像揉成一团的废纸。他咬了咬牙,表情仿佛是去英勇就义,终于开口说:“那什么……求……求一下你……”
聂瑜发出胜利者的大笑,在对方诅咒般的目光中一把将箱子扛上了肩。
实不相瞒,相处了一个月之后,聂瑜已经很清楚该怎么对付费遐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