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觉连枕头都不用,只有床位规规整整叠着一个军绿色的豆腐块被子。
严青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丝毫女人生活过的痕迹,这才满意地收回了目光,重新聚焦在了骆明远身上。
房间里没椅子,严青就直接坐到了床上。
她外面穿着大衣,进了卧室有点热,于是自然便将大衣脱了。
大衣里穿着贴身的旗袍,大衣一脱,严青的好身材立即一览无余。
老天无疑对她十分优待,因为养尊处优,保养得宜,她身上几乎没什么岁月的痕迹。
严青性格懒散,做什么事都很懒,脱了大衣也不起身去挂,就半撑在床上,抬起一只手朝他一伸,嗯了一声。
意思是叫他去挂。
她从前就很爱使唤他,骆明远不以为意。
反倒是严青,这不轻不重的一声嗯,大约是常年未见他,不由自主就有点撒娇起来,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媚的,像是在暗示一般。
骆明远伸手接过了她的外套,挂在了挂衣架上,眼睛却只如同一头饿狼一样,盯着她玲珑欺负的身躯。
和从前张扬肆意的穿衣风格不同,严青现在的穿着打扮十分保守,她很少出门,偶尔必须要出去,都不穿短裙礼服之类的,只穿旗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