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愤不可遏羞愤难当,井生团团乱转,恨不能双手血淋淋,掏出西门庆脏心烂肺。心在滴血,又揭开伤疤一般。也是无奈。终是凄凉。
颓然他倒下。“对不起,井生哥,我辜负了你,辜负了你…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林虹,索米娅,苔丝,当初还不如….”紧紧她抱住了,抖作一团。“我无法面对,当年只能走。我不能回,我面对不了,尤其知道你一直一个人。”她呢喃,惨然几笑,抬起了头,泪水阑干,“我是女人,女人总多些苦难,失去。我再不能失去了。你知道吗”紧紧又抱住了。
“好了,再不说了,好了,我们不说了,都过去了,过去了”,好一会,井生平复平复,笑了笑,悠悠的,不住地拍打,拍打。
“这么的吧,那就过几天,联系好了,我们就出发”。他抵住肩膀,“我们出发,重新开始,都不是孩子了,从前了,我们重新开始。还记得当年卡车停了,你抵住我,紧紧抱住我…”
“我知道,知道,我都听你的,你的,井生,我的好哥哥。”
她哭着,抱紧,头拱着,依着靠着,又拱着,偎着。最后抬起头,笑了,娇艳若春花弱柳。
“哈哈,这是,这是嫂夫人了,这么年轻,哈哈”,哈哈王德全胖太多了,眼镜都快撑不住了,‘一块来的’,当年。猛下意识到了失态,又摆摆手,板起脸,喏喏的几个白大褂,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