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真讨厌!欲言又止的。”
“那,我就说了。”静香喝了一口威士忌,低声问:“我的药……你还保存着?”
“……”理沙没回答。
“如果我要讨回,你会还我吗?”
“为什么?你已不需要了吧!”
“你也没必要的……”
“……”
理沙又不回答,叹息着吐出一口烟雾。白烟在沉淀的空气中攀升。
理沙的视线追寻着烟雾的行踪。墙壁上挂着夏卡尔的水彩画或仿作。隔着柜台,正面有个三层壁橱,摆放客人寄存的酒。为了客人来时易于搜寻,写有姓名的牌子都朝向这边。
理沙想找的酒瓶找到了。牌子上用粗签字笔写着“仓”两字,约还有一半容量。
“那个药不能还你。”理沙说。
“为什么?”
“丢了,埋在土里。”将杯缘紧贴嘴唇,理沙说。
静香的眼神似见到可怕之物,但,未深入追究,只是默默将酒杯端至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