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步子一顿,虽说昨夜国公府门前陪冯家等候南疆消息的百姓众多,可若不是有心人背后捣鬼,这些兵士的亲眷怎敢确定自家儿郎已死在疆场,怎敢昨夜得了消息今日便凑做一团,来镇国公府门前大闹?
“那些兵士父母,该如何处置老奴不敢擅自做主。世子夫人刚歇下秦嬷嬷不忍搅扰,老奴只能来大哥这里求个主意。”郝管家眉头紧皱。
冯亦程一向认为,人言虽可畏,可善加利用引导便可成为他可依仗的势,可以依仗的剑!
如今有人亦想以百姓口舌为刃伤他冯家,好得很!
只可惜,他手中早已攥住了行军记录。
他眸色沉了沉,电光火石之间极快抓住了蛛丝马迹,茅塞顿开……
吴哲拼死带回行军记录时曾言,有人追杀护送竹简的猛虎营营长方炎,阴差阳错被沈青竹一行人救下方炎又得了竹简。